一颗心如小兔乱撞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脸上也悄悄地升起两抹红晕,千昕也不知龗道她是怎么了,明明讨厌他讨厌的要死,怎么还会有这样不正常的表现。
连毅伸手拉住匆忙逃跑的倩影,注意到她那张白里透红娇羞的脸蛋,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有些惊慌失措的忽闪两下。
温热的手指滑过她滚烫的脸颊,连毅心情大好,很想逗逗眼前这个窘态十足的女人,“再亲密的事情我们都做过···”她都没有害羞,刚才只不过是简单的言语挑逗,温热暧昧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淡淡的薄荷清香吸入鼻尖,并没有男人惯有的烟草味。
千昕不自然的轻咳一声一双已经恢复成一汪清水的黑眸直直的望向他,“只是纯粹的肌肤之亲也算亲密?”根本就没有实质性的亲密接触。
不断蠕动的樱唇“吐出”让连毅又开始失控的话语,俊逸的脸上笑容立刻退去,“你到底和多少男人上过床!”腰部传来不适,连毅双手放在她脑袋的两侧,愠怒的声音带着咬牙切齿的味道。
“这貌似和连大军长没有任何关系吧。”千昕笑靥如花,星眸波光流转审视的看着连毅,敏感的她嗅出他话中强烈的占有欲,拜托这句话您老应该问过好几遍了!
“别忘了你的身份!”
“我的身份就是千昕,不对,我还有一个身份那就是···”千昕故意拉长腔买了个关子,连毅一听屏气凝神,有些紧张,他都没发现那颗一直规律跳动的心也放慢了节拍,“千强的女儿。”
没有听到满意答案的连毅双手缓缓该死的女人是故意的!
足足看了千昕有约莫五秒钟的时间,就在千昕觉得他盛满怒火的眼神都要把她看出一个窟窿的时候,“女人你给老子记住,你还有一个身份就是···”
可能是觉得下面的话有损他高大的形象,连毅立马转了个弯,“欠债人。”
千禧一听秀眉紧蹙,她什么时候欠他东西了。
“我救过你的命!”而且还是两次!
“刚才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掉下去,更轮不到你来救我!”提到这个千昕就火大,刚才惊险的一幕她差点七魂吓掉了六魄,到现在她还心有余悸。
“你不记得了?”想到她当时还处于重度昏迷中不记得也是正常的,既然她不知龗道,骄傲的连毅根本就不会提起。
“记得什么?”明显的话中有话,千昕疑惑的看着他希望他再说的明白一些。
“你只要记住你的命是我的命是老子的,不准到外面给老子勾三搭四的!”冰冷的声音恶狠狠的警告道。
千昕心中无力的翻个白眼,“就算像你说的那样命是你的可身体还属于我,我爱怎么支配就怎么支配!”
连毅低咒一声该死的女人,不和他对着干会死啊!欲弯身扛起不听话的女人,可身子刚刚弯下轻微的弧度,腰部就传来剧烈刺痛,连毅倒抽一口气,手放在腰上直起身子,暗道一声这次就放过你,如果还有下一次他立马将她就地正法。
千昕发现他脸上略微僵硬的表情,上下扫视一眼,暗忖一声不会是刚才摔下楼时伤了吧。
“你···”
“我没龗事,回病房,最好记得我今天说的话。”黑色的瞳孔倒映出她绝美的容颜,随风散发出淡淡洗发水的香气的头发因为刚才跌下楼凌乱一片,连毅伸手帮她将凌乱的秀发拢到她耳后,用手轻捏了下她小巧圆润的耳垂。
已经习惯他不时抽下风的做法,千昕也懒得去躲闪,转身上楼上走去,随后又想到了什么,千昕停下脚步,
“我想不明白你为龗什么会强逼着你不喜欢的人去登记结婚,可说句到家的实话你和那个蓝兰很登对!”
这是她一直以来的看法,可她不明白为龗什么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中有点闷闷的感觉,说完,千昕对连毅绽放一个略带调皮的微笑向楼上跑去。
连毅站在楼梯口久久的凝望着她背影消失的地方,直到旧伤复发的背部传来抗议,转过身叹息一声,以前何尝不认为她和蓝兰很合拍,这辈子两人会那样平平淡淡的走下去,可爷爷的遗言却改变了三个人的人生轨迹。
而她就像一个不期闯入他生命中不得不接受的累赘,可却慢慢的强占了他的心而他却不自知,当他察觉的时候他已经深陷其中不可自拔,到这时他才明白一句话生命中有很多事情是不可预龗见的。
回到病房四下看了一下,一向晚上陪她过夜的王姐还没有回来,拿起床头上的手机翻看一下,上面并没有任何短信和未接来电,千昕给王姐去了个电话,连打了三遍都没有人接听,俏脸上满是担心,用手机支着下巴,这个时间王姐会去哪?
想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出事了,而且是大事,不然王姐不会急的连个招呼都不打就匆匆离开。
但具体这事具体大到什么程度还得等王姐的传来的消息。
千昕摇了下头,甩掉脑中的担心,船到桥头自然直,就算是出了天大的事也得养足精神去面对,想通的千昕方觉身上黏腻一片,冲了个澡就上床,不习惯开灯睡觉的千昕伸手将灯关上。
住院部楼下一辆军用吉普车依然停在那里,车中连毅看着已经陷入黑暗的病房,薄唇轻动,“好梦,晚安。”他一定会想尽办法治好她的。
吉普车闪动着锃亮的灯光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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