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娜见马修看的出神,顺着他的目光望去,顿时不满的扯了扯他的袖子,要不是她知道这里不是能胡闹的地方,恨不得找杯冰水泼到他头上。
马修回过神来,拉着维娜走向一张离几个人都较远的卡座,这里靠着一面巨大的玻璃,视野刚好能够俯视下面的大厅,却一点都听不到那些刺耳的重金属。
“还没看够?要不要上去搭个讪?”维娜见马修的目光一直没离开那个女人,不满的说道。
马修摇了摇头,说道:“那个女人的背影...很眼熟,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见二人落座,那个服务生走上前来,微笑问道:“两位喝点什么?”
马修随意的摆摆手,看都没看服务生一眼,随意说道:“啤酒。”
“和他一样。”维娜也淡淡道。
马修听后在维娜脑袋上打了一下。
“小孩子喝什么酒!给她一杯热牛奶,有助于睡眠,她精力太旺盛了。”
服务生一愣,看向维娜,笑了一下便躬身离开,很快就托着一扎啤酒喝一杯热牛奶送来。
“我不是小孩子。”看着面前的牛奶,粉色的马克杯,上面居然还有一只可爱的小兔子,连搅拌用的勺子都是胡萝卜的造型......维娜表示很生气。
两人落座后,除了服务生过来招呼过一次后,就再没有人理会他们了,马修老神在在的坐在那里,不急不慢的一口一口喝着啤酒,转头看着下面的舞池。
维娜却没这么好的耐性,“你的接头人呢?怎么还不来?”
马修头也没回,小声道:“人早就到了,就在这屋子里。”
维娜一愣,到了?她本能的就要回头去看这屋子仅有的几个人,马修却拉住了她。
“笨蛋,这个时候就是比拼定力的时候,大家谁也不认识谁,谁也不信任谁,谈的又是大买卖,互相试探是避免不了的,你这样毛毛躁躁的一下子就让人看出来是个雏,小心没命。”
维娜这才注意到,马修看似是盯着下面的舞池,其实是在通过玻璃的微弱反光偷偷观察房间里面其他人的一举一动。
他到底找的什么家伙合作?怎么听起来随时都会拔枪互射一样?若说谁最有可能是接头人,无疑是正在打台球的两人了。
“哈哈,菲尼斯小姐果然球技精湛啊,不过你今天运气可不太好。”
桌球台边,那个飞车党忽然大声笑了起来,马修一直想看看那个一直背对着自己的女人到底是谁,可惜她的控球技术非常好,一直都将白球控制在球台的左半区,根本不用绕着球台走动。
他们玩的是经典的美式黑八,台面上飞车党还有五颗球,而那个女人却只有一颗了,看似是她领先,但是一个小小的失误却让局势急转直下,八号球已经停在袋口了,任何轻微的碰撞都会造成落袋,但是属于她刚才的一杆却出现了失误,最后一颗球缓缓停在八号球的前面,这样一来,不要说进球了,就连留给她的安全击球角度都很小。
轮到飞车党击球了,他阴险的一笑,瞄准出杆一气呵成,目标球却并不是朝着任何一个袋口,而是那颗唯一不属于他的花色球!马修挑了挑眉,轻声说道:“够缺德的,我喜欢。”
只见这一杆势大力沉的低杆将那颗花色球狠狠撞飞了,他自己的彩球却稳稳停在袋口,挡在八号球前面,甚至比刚才的遮挡还要严实,而那颗花色球连续三库后居然滴溜溜的滚进了底袋。
“哎呀呀,献丑了,我这个老粗果然不适合这种绅士运动,菲尼斯小姐,到你了。”
马修两人看不见那个女人的正脸,但也能想象出她此时的脸色肯定十分难看,桌上已经没有她的球了,她唯一的目标只有最后的黑色八号,可是以目前的情势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打到的,而最后一个球如果犯规的话是直接判输的。
那个叫菲尼斯的女人叹了口气,随手将球杆放在一边,叹道:“雷暴老大还真是坏呢,跟我一个弱女子打球还这么认真,真不懂得怜香惜玉。”
这女人第一次开口说话,声音娇柔无比,语气又带着三分嗔怒,简直媚到了骨子里,那个叫雷暴的飞车党和马修同时咽了口口水,不同的是雷暴是因为口干舌燥,而马修是吓得!
这个声音......难道......
“那个...咱们有言在先,输的人...可...可是要让出来这酒吧的三成分红。”雷暴嘴巴已经有些不利索了,因为菲尼斯已经走到他身边了,这个尤物坐到球案上,一只手缓缓摸索着他下巴上的胡茬。
雷暴那受得了这种**,目光迷离,那样子就像饿了三天的野兽终于见到猎物一样,他猛地朝着菲尼斯扑去,什么分红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心中只剩下一个想法,把这个女人狠狠压在身下蹂躏!
菲尼斯娇笑一声,她早有防备,一个优雅的转身便闪开了雷暴,后者扑空差点摔倒在地上,样子狼狈不堪。菲尼斯扶在案边,一条深深的乳沟成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焦点,她丝毫不在意低胸晚礼服暴露出大片的春光,咯咯笑道:“别那么心急嘛,我这边还有客人,晚上...咱们好好谈谈那三成分红的事情...”
随着菲尼斯一阵花枝乱颤,那对胸器跟着一颤一颤,就像要跳出来一样,雷暴双眼通红,已经精虫上脑了,哪还等的到晚上,喘着粗气又是一扑,还是被躲开了。
“真是个不乖的大孩子呢,姐姐先给你的利息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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