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平东侯府住着很舒服,是父皇命人将我叫回来的,给寒王治伤!你却说我医术不精,你是在质疑父皇的眼光吗?你好大的胆子!”
祁雨龄被怼的哑口无言,尤其是听到‘质疑父皇’时,吓的立刻跪了下去,“父皇,儿媳绝无此意!儿媳只是为寒王惋惜!为皇室惋惜啊!”
谢瑶是真的有了火气,将这几日积压的怒火全都泄在祁雨龄的身上,不依不饶的乘胜追击,“你惋惜寒王,别人就不惋惜吗?为何只有你出言不逊,别人都很沉默?”
“我性子耿直,有什么就说什么!虽然会给皇家丢脸,但我自会改过自新,与你何干!”祁雨龄见谢瑶还敢训斥她,立刻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