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柳月影的回答，却是令王凡更加震惊。
只听她开口说道：‘不了，王凡师弟就不参加了。’
“好。”那人也没有废话，看了王凡一眼，转身离开。
穹院落寞，说是五院之一，实则地位已经大不如前。
而且，每年的考核，穹院基本也不会有弟子参加，因为穹院根本就没有弟子。
哪怕是一些不明真相，加入穹院的弟子，在修炼了一段时间后，也都会离开，宁愿退出穹院，去做外门弟子。
王凡，这是近百年来，唯一一个加入穹院，而且还修炼了半年没有选择退院的弟子。
他也听说过王凡，似乎天赋很强，战斗力近妖，在分院之时，甚至还击败过仙帝后期的强悍人物。
但那又如何？半年的时间，当初那些新加入的弟子，都有所成长，实力早已不可同日而语。
哪怕王凡天赋再妖孽，实力再强，但在穹院这种地方，那也是浪费。
半年的时间，王凡早已经被当初之人远远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