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39-渔：决绝地走
秦问歌：哥哥，我再画一张贺卡给你。这次不会再乱画了。
秦问歌又说：哥哥，我可以每天都为你画，你想要多少，我就画多少。
秦问渔嫌弃地皱眉：我说了不要。你带上这张卡片走吧。
秦问歌：我不走。
秦问渔：那好。流觞阁就送给你……我走。
秦问渔虚弱地起身，双腿打颤，黏腻的液体顺着腿侧滑下。他拾起零碎的衣袍，抖了抖，又扔回了地上。
他从柜子里找出一套陈旧的袍子。这是两年前某个天高云淡的日子里他穿过的。那天他和秦问歌，还有另外两位皇兄弟，在这流觞阁后的亭榭间听琴对棋，曲水流觞。
当时秦问歌只闷闷不乐地看着他三人高谈阔论。他落了单，无聊地捡了一只漂流而至的酒樽。他酒力不胜，尝了一口就红着脸发起了酒疯，当众去扒秦问渔的衣服。秦问渔干脆将这衣服送给了秦问歌。秦问歌抱着扒到手的衣服就呜呼大睡。
三天后，秦问歌又带着清洗干净的这套袍子找到了在流觞阁思春的秦问渔，语气别扭：哥哥，这衣服如今归我，我说了算。以后哥哥你只能在我面前穿它。
秦问渔哭笑不得，温柔答应。回头，他就把这衣服留在了流觞阁，再也没穿过。秦问渔怕哪天又被扒了衣服，就干脆把它塞在了阁楼的柜子里。不穿，总可以了吧？
想起往事，秦问渔生无可恋地把这衣服也给扔在了地上。
算了，大不了光着身子走。
他是四皇子，跟人玩情趣y也不奇怪。
宫里谁敢嚼舌根就拔了他舌根，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