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克兰的边检还算负责。
为首的边境警察靠近驾驶位的窗户，小乔自然而然地把证件递过去，那上面的身份信息全都是真实的，乍一看没有任何破绽，但实际上上面的照片被换掉了。
小乔因为本身就是乌克兰人，当地人的口音对他而言信手拈来，再加上他看起来脸嫩，边检人员对他没什么怀疑，他很容易就过关了。后座上的昆凌儿也没引起任何怀疑，倒是陆圣庭……
可能是第一次这么玩，他坐在副驾上的姿态有些紧张，边检人员略有疑惑，抱着枪走到了他那边的窗户。
“姓名。”
边检人员敲下了窗户，冷漠地要求他出示相关证件，还例行公事的开口询问了他的名字。
陆圣庭面无表情地看了那人一眼，把自己的证件递了过去。
脸上涂着一层不知名的化妆品，陆圣庭此时的五官虽然没有改变，但肤色比起之前已经有翻天覆地的变化，怎么看也不太像个亚裔。边检人员上下打量了他几眼，甚至还用乌克兰语问了几遍他和车上其余两个人的关系。
陆圣庭本身不怎么跟这类人打交道，此时的表现有些僵硬。不过关键时候昆凌儿出马了——她从后座上探出脑袋，朝着边检人员抛了个媚眼，还顺手在陆圣庭的胸口撸了一把。
“x! e urkey.”
度假去的？
边检人员拿着陆圣庭的证件来回着车里三个人的表情，另一只手放在腰间的枪上。
也许是被昆凌儿的动作吓到了，陆圣庭整个人有些不在状态。而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然是声音微哑的开口，用浓厚又优雅的法式腔调，用俄语对边检人员道。
“我的证件还有什么问题吗？”
陆圣庭的证件资料显示他的国籍是法国，边检人员听不懂法语，但那个发音他们也算熟悉，所以迟疑了一下把证件递回给了陆圣庭，然后跟边检关卡的人打手势，把他们这辆车放了过去。
车子过去之后，昆凌儿从后窗探出头来，冲着边检人员吹了个口哨，那群边检人员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没有任何人怀疑什么。
昆凌儿回到车里坐好，一把抓下自己头上的假发，开始抱怨起假发太重太闷，还是现在的短发最好……
陆圣庭从后视镜里看着她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跟他们说话的样子，想起了不久之前那只在自己胸口占过便宜的手，修长又有力，指腹还带着点刚刚磨出来的薄茧，无数的细节重叠在一起，让他的心痒痒的。
莫名地，他忽然特别想知道，以前的昆凌儿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她……
留长发的样子……
陆圣庭不着痕迹地再从后视镜里看向昆凌儿，看着对方把热辣的超短裙脱下来换成长裤，吊带衫换成黑色背心，又重新变成那个他所熟悉的模样，忍不住想起了挂在“伊甸庄园”里的那些写真照。
她……
还有更加放肆热辣的一面……
还有更蛊惑人心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