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观讲,对于星条旗市场,我们不是必须占有,因为我身后的几个位面,足以提供够大的商品消费市场。但是反过来看,炎黄的经济发展不能永远寄托于我一人,我也不可能时时刻刻的倒腾货物。并且将来某一天一旦位面斥能到达最大,我就再也无法进入这里,所以维持炎黄国内外一个健康的商品流动体系,将低附加值工厂放到炎黄大陆以外,炎黄自身通过高附加值商品及制定产业标准获得最大利益,算是最稳健的国家发展策略。”王凡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所以对于犹太人的建议,我觉得可以做,但不用十分迫切,慢慢谈。现在德国由于战事尚可,并没有大规模屠杀犹太人,时间还相对充裕。”
“同意。另外关于救助犹太人,我昨天询问了何凤山。”周总理接话道。
“何凤山?”王凡对于这个名字没什么印象,在后世应该不算是名人。
“他原是炎黄民国驻奥地利总领事,有消息说,在1939年至1940年,他向欧洲犹太人发放了数千张炎黄签证。”
“炎黄的‘辛德勒’?”
“辛德勒?他是谁?”周总理没听过这个名字,看字面应该是个外国人。于是王凡花了几分钟,简要介绍了德国商人辛德勒,大量救助犹太人的故事。
“想不到德国国内还有这样的人...”感叹过后,周恩lai总理接着问道,“我们打算让何凤山继续从事外事工作,把他派到我国驻瑞士大使馆,如何?”
“这点我没意见,不过可以的话,我想先见见这个人。”
“没有问题。”
下午,王凡在自己的大四合院里,见到了原先是炎黄民国外交领事的何凤山。
“何凤山同志,你好。”王凡伸出右手,握手客套后,双方分宾主落座。
“唐部长,您好。”由于王凡化身唐伟的身份是老i等人的第一机要秘书兼总战略部部长,所以何凤山按照炎黄传统习惯,往高了称呼。
“客气了,因为你马上就要出任瑞士大使馆总领事了,所以我就叫你何领事了。”王凡稍稍客套后,就进入正题:“你对欧洲犹太人怎么看?”
“我个人观点的话,‘希魔’逼迫犹太人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我离开时(1940年),星条旗的教会和慈善机构极力拯救犹太人,可谓尽力之处无不尽力,不知救活了多少犹太人。”
“我这有一份资料,你可以先大体看看。”王凡听后不置可否,拿出一份印有绝密的资料袋,递给何凤山。里面是大量雅迪搞到的,星条旗政府内部对犹太人实行总量控制,有节制援助文件。包括犹太难民船驶抵星条旗海岸,也拒不救助和接受的案例。
十五分钟后。
“怎么可能!?”何凤山有些不敢相信。
“虽然难以相信,但是事实却是如此。二战开始到现在,凭借星条旗的能力,接受上百万,甚至数百万犹太人并不是做不到。可是实际上,他们只接受了犹太人中的精华,科学家、工程师、富豪群体。剩下大量的底层民众被抛弃了。”王凡看火候差不多了,讲道,“我很清楚每个人都有同情心,对于弱者会产生天生的怜悯。比如你在讲述过往时,曾经提到,有一个犹太青年,他跑了40多个国家的领馆,没有一个领馆给他签证,最后你不但给了,还一口气给他发了11个人的签证。哪怕你根本没有见过那10个人。”
“是,有这回事。”何凤山点头道。
“作为个人来讲,我十分赞同你这种做法。但升格到国家层面,则有待商榷。未来因为一些原因,我们会和德国逐步接触,商讨用青霉素在内的欧洲紧俏商品,置换出一部分犹太人的合作计划,你是计划执行人之一。我想嘱咐的是,由于我们国家因为二战及倭寇联合舰队,同德国没有海运,所以只能通过空运的方式运回犹太人,代价却是本应换回的欧洲文物及贵金属被迫放弃。也就是说,换回一个犹太人的代价是同他等体重的欧洲文物。”
“同他等体重的欧洲文物?”何凤山小声重复。
“没错,因为我们不可能救助所有犹太人,所以我希望换回的每个人,都能对炎黄发展有益。他们或者身具手艺、或者具备教学知识或技能。说的简单点吧,我希望换回的每个人‘值那个价’!炎黄过去是落后的末流国家,两年前,1942年大饥荒饿死的三百万冤魂还无处诉冤,那时候可没什么外国人来帮助我们。我们过去不欠外国人什么,也没有义务继续牺牲自己民众的利益,去为了所谓国际道义和国家面子帮助别人。我希望你在审批签证的时候,多想想这点。英国首相丘吉尔说过,国与国之间,只有永恒的利益。我觉得套用在民族之间,同样适用。另外关于为什么犹太人会遭到许多国家的迫害,你有没有过思考?”
“我看过一些宗教方面的资料,犹太人自认为是上帝的‘特选子民’,与上帝有着某种契约关系;基督教虽脱胎于犹太教,但已演变成一种普世的宗教,它认为所有的人都可以归化为上帝的子民,基督徒负有拯救人类和世界的使命。所以,当基督教与具有优越感的犹太教迎头相撞时,冲突就不可避免了。”何凤山具备深厚的学识功底,听到王凡的提问,很有主见的回答道。
“据我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