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也不知道有集阴盒这个东西,我经历了这么鬼怪的事情之后,前几天又详详细细的看了一遍祖藉,那面记载着这个东西,那满满几箱子的书,真是无价之宝,里面有我家历代先人的经历,传闻,见识,可以称得上几百年的社会风水学百科全书。
我特别留意有关九菊一派的记载,书中关于九菊一派的记载是零星的,都是只言片语,可见那时九菊一派还只是一个小角色,并未引起我家先辈的注意。
谁知现在成了气候,而且我冥冥之中感觉,这个九菊一派正在酝酿一个大事件,也许这九菊之派背后还有什么更深的背景,因为我现在还不能确定是什么事,也没摸清对方的底细。
这贺武好像也意识到自己刚刚失了言,话题一转说起他交过的女朋友,他回头看了一眼卧室,见里面没什么动静,而且门紧闭着,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给我们小声讲起他交过的女朋友们,听她绘声绘色的讲,蒋经此时已插不上言,贺武一看大家都在津津有味的听他说,贺武说的更加眉飞色舞起来。
听完贺武一阵唾沫星子翻飞的讲演,我已经大致清楚这个家伙是个什么货色,这是一只披着人皮的sè_láng。
可怜的张影只是他玩弄过众多女人中的一个而已,张影那天看到的情况,只是贺武把张影甩掉计谋,我心里暗暗为张影鸣不平。
也不知道还有多少个像张影这样的女孩子被贺武这外表忠厚的假像迷惑。
我也拿贺武没办法,想到这一推麻将。“不玩了,睡觉。”
把手伸进怀里,把里面的录音机关掉,这个东西挺好,你说什么它能记录什么,上次帮向久梅捉拿那对狗男女,我就发现它录音机真是个宝贝。
今天就难睡了,现在已经凌晨二点多,只能在这凑合,这贺武还一直强调想和章琳一个屋,那剩下的我,蒋经,孙离,和邓洪亮根本没办法睡。
蒋经脑袋一转,冲着贺武说:“你不是在隔壁有房子吗?干嘛在这跟我们挤,你和章琳回家吧,我们这也宽松一点,我和孙离一间,易兄和邓兄一间,这不挺好?”
我心里暗笑,原来这蒋经也想跟孙离一起睡。
章琳也说,离家就一步远,还是回家吧,贺武犹豫一下,也就答应了。
等他们走后,我让邓洪亮先睡,我在沙发坐会,听我这么一说,蒋经早拉着孙离进了卧室,看他那样,比贺武强不了多少。
我在等,等街隔壁的动静,我想张影应该会出来给贺武点颜色看看吧,我强支撑着精神到天亮,可一点动静都没有。
大家睡的都非常好,除了我。
我一脸黑眼圈的看着早晨过来跟我们道别的贺武和章琳,心里疑惑陡增,难道张影已经离开了?
正好贺武没走,我指了一下洗手间里的孙离尴尬的说:“借用你家的洗手间用用,肚子难受,我们这间正好有人。”
贺武二话没说,直接把钥匙交给我,我拿起钥匙打开门,直奔厕所。
其实我只是想过来问问张影,为什么没有采取行动。
待我关上贺武的房门后,张影果然现身,我拿出小录音机放在面前,按下播放键。
里面顿时传来贺武那绘声绘色的语言,讲着与每个女朋友间的那些事。
张影一脸难以压抑的怒火。
“你听清楚了吗?”我问。
“嗯,这个贺武竟然这样对我。昨天还带个女的来这里,半夜还不消停,真让我伤心。”张影脸上冷森森的说,可眼泪已经不可控制的掉下来。
“那你怎么……你不舍得?”
“要不是他脖子上的玉坠,昨天晚上我一定会出来找他算帐。”听张影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在打麻将的时候,贺武说屋子热,脱下外衣,我看到他的脖下挂着一枚玉坠,只是当时我没在意,再想到有人给他集阴盒,肯定会给他克制恶鬼的办法,看来真是大意失荆州,一时大意,想到这我不住的叹息后悔。
“没关系,只要他的脖子上的玉坠失效,我也会找到他算账。”
“今天恐怕不行,他们要走,我也没有别的借口让他单独进来,所以……”我为难的说。
“易兄,好了没?我上班快迟到了,要不,钥匙先放你那吧!”外面传来贺武的声音。
“马上,马上。”我冲外面喊了两声。
“真想报仇?”我低声问张影。
她用力的点头,眼睛里已现出不可遏制的怒火。
“如果你相信我,这个仇,我帮你报。”
“真的!”听我说完,张影精神为之一振。
我也用力的点点头,拿出烫金葫芦,张影毫不犹豫的飞了进来。
这个葫芦里面有上百个独立的小空间,每个空间都能容纳一只鬼魂。
做完这些,我迅速跑向门口,装作刚上完厕所的样子。贺武冲我笑笑接过钥匙。
这里的事处理完,我们也告辞,正好和贺武顺道,他的车在楼下,我上车后抢到了副驾驶的位置,孙离,蒋经和章琳坐在后面。
临分别时,我点着只烟,顺手把火机塞到贺武身上,也顺便在他那颗玉坠上点点东西——我的一点鼻血。
同时在车上右侧不显眼的位置,放置了一张追魂符。
下车后,我们和贺武章琳热情的挥别,说下次还一起吃饭玩牌。
终于回家,两天不在家,这易天居的门上已经贴了许多纸条,都是找我办事发现人不在时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