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唐宁只是想来coco喝顿酒，让热闹喧嚣的气氛将自己心中的不快给消解掉，本意并不想来跳舞，而且他也不会跳舞，但就在他坐下刚喝了没几杯，就听到旁边有人在低声交谈：“嘿，那妞跳的可真够劲啊！”
“是啊，好久没看到跳的这么野的了。”
“可惜就是从来不跟男人出去，否则我真想勾搭一下试试。”
“你可算了吧，coco里多少大手子想泡她都没成功，你就别去自取其辱了。”
“那还不行我想想啊？”
“......”
听两人说的这么热闹，唐宁也好奇的凑过去看了一眼，然后他就惊呆了，因为这个女人他居然认识，而且如果不是今晚亲眼见到，打死他也想不到眼前这个穿着火辣性感、舞姿奔放狂野的女人居然会是平时在公司里不苟言笑、只知道努力工作的张玫。
待到一曲结束，张玫返回吧台喝酒休息，唐宁这才缓缓的走了过去，然后在周围所有人的惊讶之下，将张玫带到了自己刚开的一个包厢。
坐下之后，张玫先是灌了一大口酒，然后苦笑着对唐宁说道：“老板，你一定感觉很惊讶吧？”
唐宁点点头答道：“是有点惊讶，不过可以理解，毕竟做你这行的，心理压力肯定特别大，所以就需要一个发泄的渠道。”
唐宁这句话绝对是实话，因为他其实也想象的到，如果一个人天天戴着面具、时时刻刻都在伪装自己，那她心里要是没有压力就怪了，所以无论她采取什么样的减压方式都很正常，虽然张玫的这种方式让唐宁有些吃惊，但这也算是一个健康的减压方式，总比那些làn_jiāo或者西毒的方式要健康的多。
但是唐宁的话却让张玫一愣，过了良久，才开口问道：“你知道了？”
“恩，我知道了。”
“那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其实从你第一天来我就知道了。”
“既然知道了，那为什么还要录取我？”
“因为我知道你的工作能力很强，而我正好需要这么一个人。”
“那你就不怕我拿走我想要的东西？”
“不怕，因为你拿不走，而且还是永远也拿不走。”
“你就这么自信？！”
“当然，甚至我就算是把秘密告诉你，你也不敢相信。”
经过这段“古龙式”的问答之后，张玫盯着唐宁看了好久，最后才长舒一口气道：“好吧，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猜出来的我的身份，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的信心，但我相信你说的是真的。既然这样，那我今天就在这里跟您辞职吧，明天我就不去公司了。”
“其实你没必要离开公司的，我真心觉得你是一个人才，销售部现在还离不开你。”唐宁尝试着挽留道。
张玫则苦笑着摇摇头道：“你觉得在被你识破之后我还能安安心心的在公司里上班么？”
“为什么不能呢？而且难道你觉得商业间谍这种工作可以做一辈子么？最后你早晚还不是得洗手上岸，重新做一份稳定的工作，那么何不从现在开始？”唐宁依旧不死心的劝道。
张玫想了一会儿，然后依旧摇摇头道：“不得不说，刚才我有那么一瞬间已经动心了，不过我想我还是应该去一个没有多少人认识的我的地方重新开始。如果您担心我走之后销售部的问题的话，我可以向您推荐一个人，只要您不担心她也是商业间谍就行。”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我既然连你都不怕，又怎么会怕别人。”唐宁满不在乎的说道。
“那就好，那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然后张玫立刻岔开话题道：“对了、唐总，您今晚怎么来coco了？感觉您不像是喜欢来这种地方的人啊？”
“额，我今天心里有点不太舒服，所以打算找个热闹点的地方放松一下。”唐宁略有些尴尬的答道。
看着唐宁这副样子，张玫感觉刚才自己被他戳破的尴尬好像有了一些补偿，于是笑着说道：“让我猜猜啊，您之所以不舒服是不是跟女人有关？”
“额、也可以这么说吧。”唐宁有些迟疑的答道。
张玫不敢相信的感叹道：“天啊，这不可能吧，以唐总您的条件，还有什么样的女人舍得打击您啊？别的我不敢说，只要您稍微点点头，公司里绝大多数女生都会让您为所欲为的，尤其是前台的韩雪薇，那简直就是把您当做她的人生目标了。”
“你看看，猜女人的是你，不相信是女人的还是你，你这就太矛盾了吧？”唐宁无奈的摊手道。
“这么看的话，那好像真的是因为女人。好了，您的隐私我就不打听了，不过我给您一个建议，那就是解铃还须系铃人。好了，言尽于此，我先走了，您在这里慢慢玩吧。”
看到张玫要走，唐宁连忙站起来说道：“还是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自己开车来的。”张玫婉拒道，然后又凑过来低声说道：“而且没准您待会还能有场艳遇呢。”说着，就笑嘻嘻的离开了。
然后神奇的一幕就出现了，在张玫走后不到十分钟，两个美女、两个身材高挑火辣的俄罗斯美女就走了过来，用稍显生硬的普通话搭讪道：“先生，可以请我们喝杯酒么？”
虽然唐宁的大学生涯就是在冰城度过的，而冰城这里最多的外国人就是俄罗斯人，不过被两个俄罗斯美女搭讪这对于唐宁来说还是第一次，所以这让他多少有些忐忑不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