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拿下。”夏凌挥手。
“是！”
特警开始给那些，跪在地上的人上手铐。
嘎！
西装男直接傻了。
署长？！
看都那些特警，无比恭敬的态度，说明她是……省警署署长！
“不是要签我么？”
夏凌盯着他，眼神很诡异：“我只上过新闻，还没拍过电影电视，倒是挺有兴趣的——合同呢？我签。”
噗……
西装男差点没被活活吓死。
“署……署长……”他都快吓哭了，双腿发抖。
“合同呢？”夏凌追问。
“我……”
“还有他！”
夏凌指着西装男，对那些特警沉声道：“也带回去，给我查清楚他的底细！他那个所谓的影视公司，是真的影视公司，还是挂羊头卖狗肉，欺骗无知女性！”
“饶命……别抓我啊！”西装男直接跪下去。
可惜，没有用的。
两名特警一拥而上，拧着胳膊上了手铐，跟其他人一并带走。
西装男很倒霉。
本来是想，利用一直以来的手段，把这么个大美女搞到手，结果却把自己搭进去。
不过……
相比地下工厂的其他人，他顶多也就判个十年八年。
其他人呢？
利用那种药物，导致大量患者死亡，结果只有一个——全部死刑！
特警和罪犯全部离开。
两人也离开工厂。
走在空旷的厂区里，林羽拿着两块灵晶，皱眉思索。
法阵需要大量能量维持，在灵力极其稀薄的地球，要想找到能量源非常困难，凶兽内丹成了唯一选择，但经过这段时间下来，凶兽内丹几乎用尽。
没想到……
上古之后，世间竟然还有灵晶！
不过，这也不代表什么。
只能证明世上还有灵晶，但能不能得到……那就是两码事了。
为什么他会知道，冯乾光获得灵晶时，所在具体位置？
因为，那里是剑阁驻地附近！
有两种可能。
要么，那里是灵晶矿脉，冯乾光得到的几块灵晶，是在地质作用下，从浅层矿脉中出来的。
要么，灵晶属于某个剑阁弟子。
“所以……明明是同样方式修炼，顶多也就是心法稍强，有什么理由……比其他势力强那么多？”一直以来，心里隐藏的疑惑，终于有了答案。
剑阁和神域两大势力，完全凌驾于其他势力之上。
零组织。
众神殿。
圣庭。
这些全球最强守护组织，核心高层的修为境界，始终难以超越玄道六重天。
为什么？
要知道，这些势力中的精英，都是从数以亿计的，民众中挑选出来的，天赋绝对属于顶尖。
怎么会有那么大差距？
原因就是，剑阁和神域很可能，占据了地球上仅剩的，两个灵晶矿脉！
“林羽，这到底是什么？”
看到他在沉思，夏凌本来不想打扰，但最终还是忍不住了：“为什么服用之后，会有那种神奇效果，但最后患者却死了？还有那些人，明明都不是武者，力量和速度却比较强？”
“知道为什么上古时期，人们从出生那一刻开始，就比现代人强得多吗？”
“这……我哪知道？”
“因为上古时期，自然界中灵力浓郁，纯净度也远超现在。”
林羽笑了笑，解释道：“这么说吧！上古时期的人类，还在娘胎里的时候，母体呼吸纯净灵力，胎儿就比当今世界强——出生之后，体质、天赋、潜能等等，都不是现在能比拟的。”
“我明白了！”
夏凌顿时眼前一亮：“这东西散发出的就是灵力！”
最开始是冯乾光，然后是他雇来的那些人，长期待在灵晶所在区域，自然而然吸收纯净灵力，体质自然会变强。
“灵力来自灵晶，可为什么那些患者，服用灵晶粉末，制造的药物后会死？”夏凌再次提出疑问。
“砒霜既是药物也是剧毒，所以说凡事都有两面性。”
林羽笑了笑，解释道：“灵晶向外界释放灵力，是个非常缓慢的过程，而且释放的灵力接触空气，会不断被稀释、摊薄。但是！直接服用灵晶，那可是绝对纯净的能量，尽管冯乾光经过试验……”
经过试验，剂量一次又一次调低，但毕竟是纯粹的能量。
普通人吃下去之后，比冯乾光等人吸入灵力，产生的效果还要强烈。
所以，病痛会短时间被压制。
但是！
从服下那一刻开始，普通人无法吸收的能量，就在不断伤害身体。
反过来，又因为那些纯净灵力，让服用者的体质变强，所以一时半会没有显现。
直到……
当灵晶在身体内，释放完所有灵力后，无法维持身体强韧，这时候……长期造成的伤害，就会一次性爆发。
必死无疑！
“如果我没猜错，那些死者的情况都一样，应该是多器官衰竭，对吧？”林羽问道。
“没错！”
夏凌若有所思点头：“那些患者，本身患的病不尽相同，但都死于多器官衰竭。看来，是因为灵晶的能量，导致他们内脏受损，产生了不可逆伤害。”
“所以……我们和好了？”林羽突然笑问。
夏凌先是一冷。
旋即，又有点气不过，又忍不住想笑。
好吧！
之前她确实，还在生林羽的气，但从他登上公交车，后续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