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导，还成吗？”程素走到江导的面前。
“还成？”江导扬了尾音。
程素心头一突。
她刚刚的情绪处理的很到位，从一开始的充满希冀，到后来置身磅礴大雨之中，心一点点冷硬下来，似乎没有什么瑕疵。
“简直太棒了。”江导冲程素竖起大拇指，“快些下去把头发吹干。”
程素松了口气。
化妆师立马帮她吹干头发，准备下一场戏。
外面，江导跟陈姐随意聊着，还说程素现在对演员情绪的处理不像是新手云云。
陈姐心里有个小疑问，在跟程素的接触之中，如同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大。
她跟江导说了几句后，直接去了化妆间。
却在进去之前，又停了下来。
那可是车祸，素素的尸体已经焦黑一片，即便当时她侥幸能从车里跳出来，也不可能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变成另外的一张脸。
阿飘看到她，拧眉，“陈姐，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封太太。”
“嗯，时间有些太晚了，我还要帮苏苏筛选综艺节目，就不陪在这里了。”
她怕继续留下，心里的那个雪球会将一颗拳头大小的心脏给填充的满满的。
陈姐第二天再次前来，又拿了一个综艺节目的合同过来。
“《美食街》虽然一直不怎么太热，不过，听你昨天说的，你很会做饭，所以，我觉得这档综艺还挺适合你的。”
程素昨晚三场夜戏，虽然她基本都是一条过，但是，毕竟折腾了很久，又都是皇后女主的心理转折，情绪处理颇为费脑子，所以，她此刻还有些困。
“那就定这个好了。”
“好，那你将合同签了，因为你是新人，虽然有封家，但，酬金不会太高。”
“了解。”说话间，程素又字迹隽秀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昨天她就在琢磨陈姐究竟是从哪里生出怀疑的，当目光落在自己的签名上时，程素呼吸骤然凝滞。
陈姐昨晚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心里的那个雪球越滚越大，她感觉心口越来越闷，最后索性放空一切，不再深究这件事儿。
“我模仿我偶像的字体，还像吗？”程素半眯着眼睛，声音里透着一丝丝的自豪。
模仿？！
“所以，你跟素素早就认识？”
“若不认识，我怎么可能会找上你呢？”
“k跟素素的关系很好，你真的不认识？”
“不认识。”
程素的演技特别的好，就算是陈姐也没有看出她在睁眼说瞎话。
“我去联系节目组。”
刚刚跟节目组的制片完成了签约流程，她又碰到了《honeyhoney》节目组的制片人。
“陈姐，正好碰到你了，我省了电话费呢！”
陈姐很鄙视的甩过去一个眼刀子，“你们的投资商特别大方，还会在乎这么几毛钱的电话费？”
“我们可以同意封太太之前说的。”
“是吗？”陈姐很轻松的便掩去了眉宇间的喜悦之色。
程苏苏果然是一批潜力巨大的黑马，作为新人，就能够一连签下两个综艺节目。
“好，我去通知苏苏。”
制片人看着陈姐的背影，双手搓了搓，他感觉他们这一期节目会大爆，毕竟，有一个大爆点，惊喜连连！
“他们同意了？”程素接到陈姐电话的时候，声音懒懒的，听不出什么喜悦。
“我一会儿找你签合同。”陈姐说罢，切断通话，一脚油门踩到底。
程素一下子接了两个综艺的事儿在剧组里传遍了，所有人都很衷心的给程素送上祝福。
“封太太，外面有粉丝给您送了不少东西！这个是一个爸爸粉给您的奶茶。”阿飘捧着一堆东西，程素不喜欢端架子，急忙上前去帮忙。
“爸爸粉？”
上次田丝丝闹腾着要跳楼，她知道自己有几个叫提拉米苏的粉丝，所有人都在那儿闹哄哄的指责她蛇蝎心肠，将人逼死云云，只有那几个提拉米苏举着横幅，愿意相信她，鼓励她。
“是啊，年纪有些大了，长的挺英俊的。”阿飘回答。
程素扬了一下眉，登录自己的微博，看了看，最近的确是涨了不少粉丝。
“阿飘，你之前是不是拍了我的剧照？”
“嗯。”
“去帮我问问江导，能不能发，就算是粉丝福利好了！”
“马上。”
程素看着手里的奶茶，总觉得这个爸爸粉有些奇怪。
“封太太，江导巴不得您能帮忙宣传一下。”
“那你挑几张，帮我发上去。”
“好的。”阿飘办事儿很稳妥，没一会儿，便以程素的语气发好了微博。
【哇哇哇，我们苏苏好漂亮！花魁妖媚，皇后端庄，爱了爱了！】
【苏苏，你啥时候还直播？我给你刷一百个火箭！】
【新粉，楼上的，苏苏的直播号是什么？】
【苏苏加油，我们提拉米苏一直支持你！】
……
看着这些评论，程素的心情很好。
傍晚时分，朴灵联系了程素。
她已经做好了jo的钓鱼网站，真的跟jo官网没有一点儿的差别。
只要阮斯楠投资，她就能直接将他的投资款给黑了。
“灵灵，会不会连累到jo？”
封老爷子对她极好，她不想牵累到封老爷子。
阮斯楠那个人渣如果发现自己的钱被骗了，肯定会追究jo的法律责任。
毕竟，朴灵将所有痕迹全部都抹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