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进去吧！”王升看了看门口，守门的是个中年女人，坐在一把椅子上，一脸懒散的神情，在那玩着手机，只有进出人的时候才抬头。
素荷点点头，和王升绕过排队的队伍，走到那中年女人旁边。
后面排队的人目光纷纷落在他们身上，露出猜疑和惊艳之色。
“大姐，不好意思，能不能打扰一下？”素荷小心地问道。
“今天号满了，看病明天来。”那中年女人头也不抬，眼睛死盯着屏幕。
“不是，我是来找人的。”素荷忙道。
那中年女人动作一停，终于抬头，看向两人，目光最后落在素荷脸上，突然笑了起来。
王、素两人均是莫名其妙，素荷奇怪地道：“你笑什么？”
那中年女人竖起一根手指，温柔地道：“我来找人的，我和你们馆主是熟人。”
素荷惊异地道：“你怎么知道的？我还没说完呢。”
那中年女人没理她，竖起两根指头，声音还是那么柔软：“我是急重症，受不了了，再等下去就会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