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杨头见秦衍一直在咧嘴傻乐，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乐什么呢？嘴咧的跟狗尾巴花儿似的。”
“没事，呵呵……老师，您接着说，我听着呢。”秦衍呲牙笑道。
老杨头拍了拍树干，蹲在树上的猴子无精打采的跳了下来。
“感知很玄妙，每个人领悟到的方式都有所不同。如果强行把领悟感知时的感受灌输给别人，那不但没有什么效果，反而会适得其反，容易把他人带入歧途。能不能领悟只能靠自己。”
“靠自己领悟？那您这说了半天不等于什么也没说吗”秦衍顿时不乐意了。
“我虽然教不了你们，但是它能！”老杨头手捋着猴子脑袋上的那撮杂毛说道：“动物趋吉避凶的本能与感知最为接近，多与它们相处，用心观察它们的习性，要想在最短的时间里摸到感知的门槛，这或许是个不错的捷径，这也是我带你们来这里的原因。”
“这大晚上的看东西都费劲，白天来不是更好吗？”秦衍问道。
“要用心去感受，不要太依赖自己的眼睛，那样只会让你和感知的门槛越行越远。”老杨头解释道。
秦衍恍然的点点头，有些明白了老杨头的意思。
“慕言白天还有火系的修行，不会天天来这里，不过以她的悟性，想要领悟到感知应该不是什么难事。”老杨头打了个哈欠，脸上有些困意的对秦衍接着说道：“至于你，这两个月就一直和它在一块呆着吧，吃的自己想办法解决。多去和岩石傀儡交交手巩固一下自己的实力，还有你身上的锁子甲也暂时先穿着，虽然对你来说已经没什么负担了，但也不是什么坏事。”
“老师，您这是看不起我吗？”秦衍斜眼问道。
“算是吧。”老杨头伸了个懒腰毫不在意秦衍的感受，接着说道：“这人啊，上了岁数就容易犯困，我先回去睡了。”
秦衍“……”
老杨头走后，秦衍瞅瞅猴子，又看看慕言，觉得这一人一猴都不是好相处的主，有些尴尬的站在原地，场面的气氛有些诡异。
猴子对此却毫不在乎，见老杨头走后，瞬间来了精神，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到慕言身前，扯了扯她的衣角。
“怎么了？”慕言蹲下身，摸着猴子的脑袋问道。
猴子一脸的委屈，指了指秦衍，又指了指那颗成了秃子的赤果树，吱吱乱叫的一阵比划。
慕言虽然还是一脸的木讷表情，可对猴子的态度却是出奇的柔和，显然是与猴子极为熟悉。
“你们认识啊？呵呵……”
秦衍没想到猴子会与慕言认识，而且关系好像不是一般的好。看猴子的举止动作和脸上的表情，很像是在告状的意思。
“难道赤果树变成这样和我有关系？”秦衍暗自思量的同时，身体也在悄悄的后退，做着随时跑路的准备。
虽然他现在是觉醒初级的实力，对付猴子或许还行，可如果加上慕言，那他只能有多远跑多远，有多快跑多快了，他可不傻！慕言一个他都打不过，再加上猴子，那绝对又是一顿胖揍。
“要打他吗？”慕言抬头看了秦衍一眼，向猴子问道。
“吱吱……”
猴子满脸悲愤的点点头，看向秦衍的眼神很不友善，从地上搬起一块脸盆打的巨石，高举过头顶，吱熬乱叫的向秦衍冲去。
“靠！”秦衍骂了一句，转身就跑。
杂毛猴子明显是真生气了，举着那么大的石头明显是要打死他的架势，尤其是看到紧随猴子一起冲来的慕言，骂了一句后，瞬间窜了出去。
秦衍像疯狗似的在前面跑，猴子举着石头和慕言在后面追，由于夜间的光线不好，秦衍一路上不知撞断了多少低矮的树叉和枯死的灌木，好在他的身体足够结实，对于这些阻碍浑不在意，闷头疯跑下速度并没有慢多少。
而这些横生的树枝和灌木，绝对猴子没有丝毫的影响，每当快要撞上时，猴子总会在最后关头轻巧的闪躲过去，像是能看到一般。
慕言的速度极快，本可以超过猴子轻而易举的追上秦衍，可见猴子的动作，不禁让她放慢了速度跟在猴子身后，仔细观察着它的动作。
三人一追一跑的不知跑了多久，猴子想要打死秦衍的执念很深，丝毫没有要放弃的意思。石头一直举在头顶，活蹦乱跳的精神头依然十足。
秦衍此刻心里已经骂翻天了，虽然那些树枝不会对他的身体造成什么伤害，身上的衣服有锁子甲也没什么大问题，可裤子却被树枝刮的已经不成样子，那一块块的布条挂在身上，几乎和裸奔已经没什么区别。想到身后还跟着慕言，这让他心里羞愤不已。
慕言并没有去看秦衍，一直安静的跟在猴子身后，仔细观察猴子的同时，偶尔还会闭上眼睛凭着本能躲避着突然出现的树枝和灌木。
慕言觉得，在老杨头嘴里玄之又玄的感知，对她而言，摸到门槛看向并不是太困难。
如果慕言所想被老杨头知道，恐怕会对慕言的悟性目瞪口呆，能领悟到感知的人少之又少，而慕言却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对感知已经有了一丝感悟，如果穿出去，不知会惊掉多少人的下巴。
“杂毛，你不要欺人太甚啊，赤果树变成那样又不是我的错，你再追我，信不信我去告诉老师。”秦衍被追的气喘吁吁，见猴子依然没有放弃的意思，出声威胁道。
秦衍不说还好，猴子听到赤果树瞬间炸毛了，熬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