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紧盯着她。
乔靓靓看了看周围，压低声音说道:“那家整容所，是一个陌生女人给我推荐的。”
“什么样的陌生女人？”
“很漂亮。”乔靓靓回到卧室，拿出一本相册递给我:“那个女人十分漂亮迷人，她说她就是在那家整容所做的，所以我才……一时迷了心窍。”
我翻开相册看了一眼，照片上的女人很平凡，她给我看这个干嘛:“这是？”
乔靓靓犹豫了一下，低下头不敢看我:“这就是……我原来的样子。”
“这……怎么可能！”我仔细看了看照片上的女人，又看了看乔靓靓。这怎么看都可能是一个人啊，照片上的女人满脸痘痘，皮肤黝黑，就连五官都不太凸出，还是龅牙。这怎么可能是乔靓靓……
“真的是我。”乔靓靓见我不相信，又从钱包里掏出身份证递给我:“你看。”
身份证上的照片和相册上一样，确实是同一个人。可是……这和乔靓靓现在的样子简直是天壤之别，就像换了一层皮一样。
换了一层皮！
天哪，我怎么会有这么恐怖的想法。
“你之前说……你是什么时候去的整容所？”我将身份证递给她，偷偷打开录音笔。
乔靓靓仔细想了想，答道:“应该是……一个多月前。”
一个多月前！这太不可思议，整容一个月怎么可能恢复得这么快。乔靓靓的脸上，看不出一点儿动刀的痕迹。
“刚开始，我跟整容医生沟通过，只割双眼皮隆鼻和矫正牙齿，没想到麻药过后，我醒来照镜子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变得这么漂亮。”乔靓靓说着，情绪明显有些惊讶:“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简直高兴得快疯了，可是……”
“可是，过了一个星期左右，每到夜里我的脸就开始痒。后来再次去整容所咨询了整容医生，他说这是正常的，手术恢复期痒很正常，他让我每周去一次整容所做修复。”乔靓靓说到这里，停顿了几秒，表情沉了沉，像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一个月内去了四五次整容所，每次回来都感觉到自己的皮肤特别好，特别光滑。我心里也无比高兴，自己终于变漂亮了，一直以为那个医生很厉害。后来……”乔靓靓颤抖地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后来……有一天晚上我起来上厕所，无意间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脸上泛着红光，十分诡异。那些红光渗透在皮肤里，越来越多，越来越明显……”
“我还以为我见鬼了，你知道吗……”乔靓靓情绪突然激动起来，紧紧抓住我的手臂，眼睛瞪得大大的:“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镜子里那张脸简直比鬼还恐怖，我……”
“乔靓靓，你别激动……”我拍了拍她的肩膀:“稳定一下情绪，慢慢说。”
“我……”乔靓靓稍微冷静了一点儿，正准备开口，房门突然被人扣响。
“扣扣扣~”乔靓靓看了我一眼，作势站起来，准备去开门。
“我去吧！”我扶着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