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直播间的弹幕，蒋依依美眸圆睁。
她是在想不出来眼前可恶的店老板竟然真是个互联网大牛级人物，甚至让绿虎公司的精英都无能为力。
这家伙也就三十岁出头，难道从娘胎里就开始学习互联网技术？但为什么之前一直默默无闻？难不成真有诸如醍醐灌顶或者顿悟的说法？
蒋依依想入非非，直到被冯昊再三提醒所有电子产品都修好，让她支付159万账单时，她才回过神。
“这么快？”
看了下手机里的时间，整个过程也就不到十分钟而已。
“快吗？”
冯昊反问，如果不是为了避免惊世骇俗，贾维斯一秒钟就能搞定的事情也是被我拖延到十分钟，没想到还是太快了。
接过账单，看着清单列表，蒋依依咬了咬嘴唇：“先支付百分之三十，剩余百分之七十等我们测试完全部数码终端后再再支付。你看行吗？”
“行吧。”冯昊无所谓道，“但我要提醒你，千万不要试图强行破解我安装在电子产品上面的帝俊安全管家，否则，后果自负。”
唰。
蒋依依俏脸通红。
从休息室走来的蒋友国早就做到面不改色的境界，赔笑道：“是我方鲁莽了，不应该不经过你的同意就强行分析帝俊安全管家。但你也知道，公司里那么多技术人才，他们都是互联网领域的精英，难免生出文无第一的想法，不认为绿虎安全管家弱于帝俊安全管家，所以才有了分析测试。嗯，只是分析测试，绝对没有试图强行破解。”
“呵呵。”
冯昊摇了摇头，懒得和老油条蒋友国浪费口舌：“46万8千。”
“依依，不用检测了，直接支付全款。”
“爸！万一……”
“没有万一，我相信冯总的实力。”
蒋友国微笑道：“凭你的技术，留在这里简直暴殄天物。绿虎公司正值蒸蒸日上，正在做上市的准备。上个月的勒索病毒事件让我司交出一份完美的答卷，获得许多资本巨鳄的青睐，估值更是翻了一倍，达到50亿！一旦上市，绝对疯长！”
“所以，我在这里代表绿虎公司真诚向你发出邀请，工资随你开，职位随你选，股份和分红都可以给你，只要你愿意加入我们绿虎这个大家庭。”
冯昊头也不抬：“没兴趣！”
“你回答的也太草率了吧。这可是绿虎公司提供的优渥待遇。绝对能让你升职加薪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蒋依依不满道。
“哦？迎娶白富美吗？”
冯昊不怀好意的盯着蒋依依：“你给我当暖床丫鬟，我就考虑考虑。”
“你，大胆！”
蒋依依气得银牙紧咬。
这哪里是谈判，分明是在调戏人。
觉察到蒋依依的愤怒，冯昊收敛了继续开玩笑的态度，认真道：“行了，你们别费功夫了，加盟你们绿虎是不可能的，但把软件卖给你们，也不是不可能。”
“哦？”
见峰回路转，蒋友国询问道：“你开个价吧。”
“一个亿。”
“太多了。帝俊安全管家根本不值1个亿。”
“没得少，就是一个亿。”冯昊伸出一根手指，“爱谈不谈，不谈拉倒。如果不是为了做任务，我根本不差钱去卖产品。而且，你别搞错了，1个亿我只卖起源病毒专杀工具，而非帝俊安全管家。”
开什么玩笑，一个亿就想买下帝俊安全管家？你当我傻？
“那更没得谈了。一个亿只能买下起源病毒专杀工具，那根本不划算！”
蒋友国提议道：“各让一步，5000万！”
“请便。”冯昊摊手，做出赶人的手势。
“六千万，不能再多了。”蒋友国解释道，“我们免费发布专杀工具，根本从中赚不到钱。”
“你们免费还是收费与我有什么关系？”
“一口价，七千万。”
“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做饭了。”
“等等，八千万，这是我的底线！”蒋友国咬牙坚持道。
“你还有底线？”冯昊瞥了眼蒋友国，冷然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背后做的勾当！”
“好，一个亿就一个亿！”蒋友国打碎牙齿和血吞，谁让自己不守规矩，就当为耍小聪明付出代价吧。“但我有个附加条件，希望在我司发布起源专杀工具一个月内，你不能上市帝俊安全管家。如果你同意，那我们就立刻签合同！”
说完，蒋友国瞪了眼女儿，让她不能提任何意见。
“行，带合同来了吗？没有带的话，我这里有一份事先准备好的合同。”冯昊拿出早已打印好的合同，交给蒋友国。
蒋友国认认真真看了三遍后，签署合同，并约定今晚就把一个亿打入冯昊的银行卡账号里。
“这是起源病毒专杀工具的资料。嗯，如果你不放心，可以让绿虎的技术精英们‘分析测试’，确定了，再给我打钱。”
分析测试四个字说得咬文嚼字，蒋友国立刻明白这是在敲打自己，连忙说道：“我信得过冯总，回去后就让财务给你打钱。希望以后还能继续合作。”
“看心情吧。”
带着合同和资料，蒋友国父女俩坐上了奥迪a8l。
“爸爸，你怎么都不验证下程序，如果他在里面做手脚，我们那一个亿不就打水漂了？”
“他如果真做了手脚，你认为我们能发现吗？”
“呃……”
“既然不能招揽他为我所用，那就打好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