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年在外的“浅尝辄止”的拼搏与生活,终于能够回家,心突然间变得安静起来,即使是处在繁华遍地、浮躁丛生的京城。我独自一个人背着背包,拉着箱子,明白而清楚地感受到了来自心底的平静与淡然,不自觉地过滤掉浮躁与满是yù_wàng的心,而拣择美好。
踏上归家的列车,买了自己最喜欢的一本杂志——《青年文摘》。上车、放包,翻开书本,像关云长看《春秋》的姿势一样专心看着杂志。旁边坐着一位大哥,在我看的同时,不时地睥睨几眼,我看到后,每当我翻页,我都会转过头去问他:看完了吗?他投过来浅浅的一笑。当我被故事所吸引,感情似要迸发之际,我会起身,在过道处抽一根烟,让他先看。一直以来,我有一个习惯,不在小孩、女生及年长者面前抽烟,即使是同辈同性,我也尽量使自己不妨碍别人的健康及其它。对面坐着一对“老夫老妻”,在谈论着窗外的景物及石家庄高铁的建设情况,满满地全是温情。“老夫老妻”仍不失恩爱,相互嗔怪却又彼此爱怜。我想:平淡而幸福的生活不正应当如此吗?
到姐姐家。
姐姐说:外甥女刚睡着,睡之前老叫喊着找舅舅。吃毕饭,姐姐将她抱到楼上。上楼梯之时,我便看到jenny狡黠地一笑,我想姐姐肯定也感受到了。于是我跟姐姐都不拆穿她,任由它表演着,干净而又纯真。姐姐把jenny放到床上,偷偷地对我说:贞贞早醒了。我看到jenny侧躺着,一动也不动。姐姐装作小声地说:贞贞,你睡吧,我跟舅舅玩去了啊。说完这话,姐姐蹑手蹑脚地走到床的另一边,只见jenny在偷偷地笑,那个表情可爱死了。我跟她说:贞贞,起来让舅舅抱抱吧,看我家贞贞长大了没有?她出溜一下就起身凑了上来,完全没有去年时的所谓矜持了。一年不见了,果然长大了!
在姐姐家住了一宿。
第二天跟姐夫打了一个小时的台球,姐夫球技甚是了得,“稳准狠”之词并无丝毫夸张,相较之下,我只能算是小喽啰了,姐夫随随便便地结果了我,还教我怎么样打,说我握杆姿势有问题等等。
将近中午,姐夫把我送回家。
车上我们听了一个节目,两个主持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相当搞笑与好玩。小jenny、姐姐、姐夫和我笑得稀里哗啦的。
晚上跟妈妈一起看电视。
有一个海清的电视剧叫《请你原谅我》,妈妈说:你不可喜欢她了吗,就看这个吧。后来,在我换台的时候,又看到了《媳妇的美好时代》,我就问妈妈:娘,你对儿媳妇有什么要求?娘说:只要你们俩对脾气就成。我说:娘,我的想法就是她必须得孝敬,否则再怎么说都不成。娘又说:那你也不知道人孝敬不孝敬啊,谈的时候,你又看不出来,等结婚了什么事都出来了。其实,这些都么事,我跟谁都能过得到一块儿,就是你爸的脾气···不过他对儿媳妇肯定也没话说的。呵呵,伟大的妈妈,伟大的娘。我又说:说不定,我还得跟我哥一样,30多了才结婚呢,娘说,么事,结婚晚不一定找不到好的,你姐还说哩,咱还能愁个媳妇吗。哈哈。
下午,去弟弟家跟他聊天。
弟弟前几天也放假回来了,休息两个月。跟他聊了一会儿,发现这小子长大了,再不是那个天天看《快乐大本营》《天天向上》的标准九零后了,说话一套一套的,跟我说他在学校里的事情,什么演小品啊,打乒乓球啊什么的,绘声绘色,比我大学过得还要丰富呢!他也看到了一些不平之事,也微有些怨气,也看到了生活的不易,跟我讲他打工的事情。我跟他说:你这会想的都是对的,主要是不能跟着别人走,得坚持自个的想法。之后,他又跟我说了一些其它的事情。猛然间发现,我的话都是多余,小子真的长大了。我很欣慰。哈哈。
此刻,我坐在门槛上,一个小板凳,一个吃饭桌。帅气的狗卧在我的旁边,我伸手就可碰到它,它刚才紧盯着它战败的那根腿“悲春伤秋”呢。哎,哪去了?哦,原来是在尽本分啊们儿这么勤恳,忽地我为我曾经犯下的罪过感到愧疚了。一群公鸡追着一个母鸡啄,它们太不讲究了,这等事情居然也不藏着掖着点?一会儿,又有几个公鸡、母鸡出来觅食,大白天地叫个不停,莫非还在“倒时差”吗?嘿嘿。那只怀了8个月身孕的羊妈妈,不时地朝我投过来异样的目光,它留着一撮山羊胡,甚是搞笑。我刚回来时还以为是个男的呢?呵呵,这话要是让我妈妈听着了,又该骂我了!忽然发现,围墙边的那棵梧桐树不见了踪影,问了妈妈,妈妈说,可能是鸡老在那落(lao)架吧,死了。好吧,就让它活在我的回忆以及回忆里的故事里吧!
家!
我突然地就懂得了家的含义。当心里有家的牵引时,我的心便能出奇的安稳与平静,抬头看到家的一切都感到无比喜悦。妈妈爸爸在商量着往地里拉粪的事情,他们应该不会想到,他们已进入了儿子所写的所谓散文中了吧!呵呵
——philosius于家,2012阳历新年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