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只愚蠢的狼
以为这样就可以得到幸福。
如果可以时光倒退,我希望自己从未遇见过你
———狼时的记忆
我不断的奔跑着,跳跃着,好像这样就能跑掉我满腔的怒火,跑掉那只狼王所带给我的耻辱。一个趔趄,我倒在了冰冷的雪地上,虽然这里不是高纬地带,但还是有一层薄薄的冰雪层。
我趴在雪地上,把舌头伸出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腿因经过剧烈的奔跑,隐隐在抽搐,上面还有一道被地上残树枝给刮破的伤口,血顺着腿部滑下,令白色的雪地添上点点红梅,而这几朵红梅散发出来的是一股股的血腥味。
没过一会,我打了一个机灵,血腥味是会引来其他狩猎中的狼群,到时我孤狼奋战,那是必死无疑的,想到这里,我也顾不上腿上的疼痛,努力的站起来。
但我还是迟了,我不应该停靠在这里,想不到这个地方竟然是另一狼族的地盘范围,我太大意了,怎么就没有仔细闻闻这里的气味,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以为逃走了,他日我可再报复,现在这种情况,谈何报复?要的是保命!
随着一声狼嚎声,一只只灰白或者是黑白相间的狼都从不远处的雪堆里抬起狼头,可见他们埋伏已久,大约有十几只。
现在它们一双双闪烁着绿光的眼睛对我来说是多么的可怕,里面是藏着对美食的无限渴望。
我没得选择,只能和它们搏斗到底,到我死的那一刻,同时也哀叹自己一生怎么这么倒霉?难道我的命运就要就此结束吗?
我竖直耳朵,仰身低头,帮全身的毛发都放松竖直,由喉咙里发出低沉的怒吼声,他们不紧不慢的向我逼近,我就只能带着拼死一搏的精神来和他们战斗,我的眼睛不断的扫视着他们。
就在这时!我右边远处的一只狼飞快的跑上来,狼嘴大张,眼看就要咬上我的伤腿时,我一个回身,用头把他撞到在地,事情并没有简单的结束,其他狼也都纷纷跑上来对我进行攻击,我左右甩动着头,撕咬着它们,拖动伤腿,躲避着,一时间狼血飞溅,这里成了一个恐怖的地狱。
我倔强的站在雪地上,旁边还有几条被我咬死的狼尸,红色的血已经把我洁白色的毛给遮盖了,现在我也是一只雪狼,一只浴血中的血狼。
其他狼见到这么凶悍的我,都不敢贸贸然的再此攻击。身上的体力快速流失,我受不了的躺倒在雪地上,身上的咬痕已经痛到没有知觉,只有一阵阵的麻木。
眼前突然出现四只白色的狼脚,往上还有一些灰色的毛参杂在里面,它居高临下的望着我,这只应该是这群狼里的狼王吧?看来是要先把我献给狼王它老人家享用了,想到这里,我抵不住那袭上来的晕眩感,昏死了过去。
缓慢的睁开双眼,周围都是从树洞口照射进来的点点冷光,呵!上天对我这条狼还不错,死了也有个树洞让我安息。
我动了动身体,顿时,身上传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痛楚,痛额我要不断的翻滚着身体,希望地上的雪能给我减轻痛楚;痛的我要大声的吼叫,似乎这样就能把伤痛全部给喊了出来。
这时候,有个影子出现在我的上面,遮盖住我的身子,它按压着我激动中的身体,用舌头轻轻的舔着满身的齿痕伤口,一直到没有鲜血流出。
我茫然的看着它,这是我们狼里面彼此治疗伤口的办法,只有族里的狼和伴侣才会帮我舔伤口,我不是它族里的狼,更不是它的伴侣,为什么要这样做?
它仔细的检查着我的身体,看还有没有伤口没有弄好,检查完毕后,它退后几步,这才让我看清楚它的狼脸。
原来是刚刚在昏死过去之前的狼王,它还是那么高高在上的注视着我,带着一股威严的气势对我说,这句话使以后的我感到很痛心,自己为什么会答应他。
“我要你做我的伴侣,和我一起带领群狼。”
“我有说不的权利吗?”
“不能,我要定你了!如果你不答应,我现在就让狼进来一起吃掉你。”狼王恶狠狠的说道
此时的我已经是穷途末路了,我能不答应吗?
我虚弱的点点头,表示愿意做他的伴侣,只希望这次它能带给我绝对的忠诚。
“那你就好好休息。”
这段时间,我在它和其他狼精心的照顾下,伤口快速的愈合了,活动下四肢已经可以能走能跳了,它满意的点点头,对自己的族狼宣布我是它的伴侣,以后要尊重她。
群狼都发出“呜呜~”的赞成声,虽然我杀了它们的同伴,令他们心里存有芥蒂,但经过上次的战斗,它们也充分的认识到我并不是一个弱者,而是一个能和狼王相比的母狼。
那以后,我也像其他狼夫妻那样和自己的丈夫生活,狼王很体贴我,关爱我,虽然是被强迫做伴侣,但我还是有点喜欢上它。
只不过经历过上次的教训后,我开始令自己变得温柔,变得胆怯,变得像它们所说那样更像一名狼妻子。丈夫在计划狩猎时,我就从旁提点意见;在狩猎时我也尽力的帮助它,没有因自己的好胜而抢去丈夫狼王的风头。
可就算我再怎么努力扮演好伴侣应有的样子,还是保不住这一段爱情,我好像又做错了。
十二月,一个令我伤心难过的的月份,其实我早就该发现了,它已经一个月对我不冷不热了。
表面上我们还是族狼面前恩爱的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