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哭丧着脸:“这小的哪里知道啊……好像是在泉城……小的不知,女侠饶命,女侠饶命……”
“闭嘴!”方东绫看向顾北丘:“你要怎么处置他?”
顾北丘淡淡道:“人又不是我抓的。”
方东绫一撇嘴,向男子挥挥手,男子立马连滚带爬地逃了,就连要账的小二都没拦得住他,愣在原地,不知进退,幸好宣武堂的捕快出面,将这帐算在了他们身上。
“泉城到琼州一定会经过江城,难道是缈音宫的少宫主伤的十分重,要请我师父出面?所以通过盐府掳走我师父?可是盐府怎么会和缈音宫这样的邪派扯上关系,掳走我师父为什么连师兄和管事的大爷都不放过?”
平信道:“你就不要听风就是雨了,没有证据只会扰乱查案。”
方东绫噎了一下,只得作罢:“好吧,你们宣武堂查案我不管,但是我很奇怪,两月前我方到宁京,贪于玩乐,对江湖上的事反应不及还能理解,可是你们怎么这么大的事也不知道?不是说宣武堂很厉害吗,都是夸出来的啊?”
“宣武堂本就不是江湖门派。此次应该是刻意避开朝廷。”顾北丘眼神幽幽,看向平信。
刻意避开了朝廷,却通知了平府,料定了平府会知情不报。
平信擦了擦额角的冷汗:“我立马去查。”便起身离开。
方东绫还未反应过来,他已驱马离开,她才瞪向顾北丘:“这么热的天,你真舍得你师弟啊?”
顾北丘挑眉:“同甘共苦。上路吧。”